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bú )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一早就已(yǐ )经想到找他帮(bāng )忙。
景彦庭喉(hóu )头控制不住地(dì )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líng )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原本今(jīn )年我就不用再(zài )天天待在实验(yàn )室,现在正是(shì )我出去考察社(shè )会,面试工作(zuò )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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