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de )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tiáo )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这(zhè )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shēn )望(wàng )津都已经在家了。
庄依波却再度一顿,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才又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
如今这样的状态虽(suī )然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可是千星却还是控制不住地(dì )为(wéi )她感到伤怀叹息。
电(diàn )话依旧不通,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出(chū )咖(kā )啡厅,拦了辆车,去往了申家大宅。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shí )么?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dì )恢复了理智。
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一点(diǎn )点(diǎn )地沉凝了下来。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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