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那态度(dù )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yì )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何琴见(jiàn )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qù )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wǎn )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州(zhōu )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chéng )吗?
何琴没办法了,走(zǒu )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何琴在客厅站(zhàn )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zhe )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qíng )何以堪?
都过去了。姜(jiāng )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yǐ )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顾芳菲笑容甜美可人,悄声说:祛瘀的哦。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liǎng )天,都来教习。等姜晚(wǎn )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le )。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fú )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kàn )着十六七岁。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gè )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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