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yào )来吗?我自己可以(yǐ ),我真的可以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zhōng )究会无力心碎。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gěi )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想让女儿知道(dào ),他并不痛苦,他(tā )已经接受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消失了,没(méi )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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