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wǒ )中午被秦千艺激着(zhe )了,以为你会跟她(tā )有什么,感觉特别(bié )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huà )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也没(méi )有,还有好多东西(xī )我没尝过,主要是(shì )来五中没多久,人(rén )生地不熟。说到这(zhè ),孟行悠看向迟砚(yàn ),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hé )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孟行悠被(bèi )她这三两句话砸得(dé )晕头转向的,自己(jǐ )都有点按耐不住要(yào )往天上飘。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礼尚往来,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dì )气外号,暖宝。
刷(shuā )完黑板的最后一个(gè )角落,孟行悠把画(huà )笔扔进脚边的小水(shuǐ )桶里,跑到教室最(zuì )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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