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róng )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de )简易床,愣是(shì )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沙发里的人(rén )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sī )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gù )不上,也没找(zhǎo )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bú )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从前两(liǎng )个人只在白天(tiān )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yǒu )多辛苦。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biān )的医生,医生(shēng )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hěn )快就能康复了(le )。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de )事情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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