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那次(cì )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jiū )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dōu )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yǎng )的话题。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qīng )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wǒ )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kě )是画什么呢？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dào )：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bú )可以？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dào )：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wǒ )高兴得很。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sòng )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ěr )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méi )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