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huí )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jié )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cái )能回元城。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fèn )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舟,你(nǐ )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ā )。
在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 孟母最后(hòu )还是买下了小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房子。
孟行悠本来还(hái )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有(yǒu )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rén )意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他问她在哪等,孟行悠把冰镇奶茶(chá )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边,听(tīng )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了(le )电话。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qū ),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ná )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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