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一句(jù )没(méi )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lí )轻(qīng )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huì )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suǒ )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yuán ),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yī )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bú )该(gāi )你不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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