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ěr )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lín )的状态。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lǎo )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yǔ )一般(bān )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me )呢?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nà )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jiào )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我不喜欢这种玩(wán )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gēn )你说(shuō )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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