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róng )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陆(lù )与川听了,知道她说(shuō )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hé )靳西救了我的命,我(wǒ )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dāng )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bà )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shāng )口就受到感染,整个(gè )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yì )要你们担心的——
说(shuō )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zhī )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huí )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陆沅(yuán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dì )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wài )。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jiù )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陆沅跟陆与川通(tōng )完电话之后,心情似(sì )乎好了许多,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眼神也明亮了(le ),整个人的状态比先(xiān )前都有了很大提升。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méi )有经历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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