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zhī )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yào )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hái )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wéi ),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wǒ )心里还有她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kàn )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kàn )出个所以然。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kāi ),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guò )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miàn )前。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de )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le )出去。
顾倾尔听了,正犹(yóu )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傅(fù )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jìng )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wài )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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