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duō )陪陪我女儿。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jǐn )抱住额(é )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想了(le )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le )食物带过来。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shì )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pí )酒吧。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zhǐ )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yòu )仔细。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tā )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de )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le )一个孩子?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yù )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nǐ ),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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