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le )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wèn )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yī )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qián )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shì )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fā )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de )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ne )?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zhī )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wǒ )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tā )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jìn )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嗯。陆沅应了一声,走上前(qián )来,坐到他身边将孩子给他看,你看。
陆沅不动声色地暗暗打了她(tā )一下,慕浅连忙闪开,随后道(dào ):你吃过早餐了吗?容伯母,您吃了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容隽说,只是任何事,都应该有个(gè )权衡,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shí )么。
延误啊,挺好的。慕浅对(duì )此的态度十分乐观,说不定能争取多一点时间,能让容恒赶来送你呢。
自从当初小姑姑介绍她跟(gēn )容隽认识,两人从那时候的频(pín )密接触到现在偶有联系,容隽(jun4 )从来都是潇洒倜傥,温文有礼的翩翩公子模样,几乎从来不会说不(bú )合适的话。
我知道我要跟他在(zài )一起,会很难,我也想过要放(fàng )弃,可是,他给了我不能放弃的理由。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我知道您的担忧,也明(míng )白您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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