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fǎn )问道:叔叔为什么觉(jiào )得我会有顾虑?
看着(zhe )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de )霍祁然,她也不知道(dào )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bú )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de )、沉默的、甚至都不(bú )怎么看景厘。
景厘也(yě )没有多赘述什么,点(diǎn )了点头,道:我能出(chū )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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