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suǒ )以在这次来(lái )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chéng )。
乔唯一看(kàn )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shì )该心疼还是(shì )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别忘了你(nǐ )答应过我什(shí )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biǎo )情地开口道(dào )。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cháo )她所在的位(wèi )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huà )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dé )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zhī )道我俩因为(wéi )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那这个手臂怎(zěn )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shēng )抱歉。
容隽(jun4 )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méi )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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