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点(diǎn )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shàng )。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yī )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xǔ )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le ),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姜晚忍(rěn )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huǒ ),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xiǎo )少年。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diǎn )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chì )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tài )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lā )上了。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tā )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lǐ ),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沈景明摸了下红(hóng )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xiǎng )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shēng )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gēn )我——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hǒu )道:都滚吧!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dé )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xià )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bǐ )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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