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yú )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zòng )情放声大哭出来。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xiào )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gōng )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páng )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liàng )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yǒu )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lí )!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dī )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wǒ )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lái )处理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dài )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huái )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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