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yī )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慕浅听了,淡淡勾(gōu )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shuō )些废话(huà )!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lù )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kě )能抵挡(dǎng )得住?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méi )有那么(me )在乎。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谁知道(dào )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