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shí )候(hòu )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还有(yǒu )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bā )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bù )跑(pǎo )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hòu )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dào )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néng )买(mǎi )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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