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庄依波有些懵了,可是庄珂浩已经(jīng )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在沙发(fā )里坐了下来。
庄依波有些僵硬(yìng )把他们让进了门,两人跟坐在(zài )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hū ),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
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yě )不懂什么叫踢(tī )球,只是追着球(qiú )在球场上疯跑(pǎo ),兴奋得嗷嗷大(dà )叫。
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fā )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jiàn )过吗?
妈妈踢(tī )球,妈妈踢球!容恒话音刚落(luò ),容小宝立刻就(jiù )从爸爸的怀抱扑进了妈妈的怀(huái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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