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蓦地点醒了慕浅——手(shǒu )机上虽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西的脾气,大(dà )有可能今天直接就杀过来吧?
如此往复几次,慕浅(qiǎn )渐渐失了力气,也察觉到了来(lái )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
霍柏年听了,皱眉沉默了(le )片刻,才终于又开口: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霍靳西(xī )听了,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只是不时低下头,在(zài )她肩颈处落下亲吻。
嗯。霍靳西说,所以我会将时(shí )间用在值得的地方。
无休无止(zhǐ )的纠缠之中,慕浅也(yě )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bèi )解开的。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倒是(shì )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只是道:这是要去哪儿(ér )?
原本疲惫到极致,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偏偏慕(mù )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就是没有睡意。
好啊。慕浅(qiǎn )倒也不客气,张口就喊了出来(lái ),外婆!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婆,叫您一声外婆,我也觉得亲切。
保不准待会儿半夜,她一觉睡醒,床边就多了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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