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zhòng )兴说,两个人都没盖(gài )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起来,随(suí )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dào )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zài )忍一忍嘛。
容隽听了(le ),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jiù )出了房门。
也不知睡(shuì )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men )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bú )好?
乔唯一立刻执行(háng )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xià )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