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liú )了两个(gè ),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dà )门口。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wēn )这一系(xì )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qiān )挂的人(rén ),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bàn )公室火(huǒ )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qǐ )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她从(cóng )前独立(lì )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shuí )知道男(nán )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bèi )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此刻仍然(rán )是白天(tiān ),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yī )动,随(suí )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鹿然一时有些犹豫,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鹿(lù )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