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缓缓开口(kǒu )道:黄平这个名字,你从(cóng )哪里知道的?
即便消耗完(wán )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réng )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me )东西炸开了,根本(běn )没有办(bàn )法平复。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hěn )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还(hái )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jīng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tā )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千(qiān )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gōng )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一只脚跨进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
察觉到她的僵硬,那个男人蓦地推开了千星原本挡在自己身前的手。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qī )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yǎn ),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de )事情。
这话一说出来,所(suǒ )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到了(le )千星身上。
千星只(zhī )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照旧坐在起居室里,一袋接一袋地吃着自己买来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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