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yì )义不大。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yòu )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tā )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彦庭(tíng )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suí )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爸爸。景厘连忙(máng )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shì )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她一边说着(zhe ),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他想让(ràng )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第二天一(yī )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缓缓摇了(le )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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