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过。
我说:你看这(zhè )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jiàn )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chū )来。
我说:只(zhī )要你能想出来(lái ),没有配件我(wǒ )们可以帮你定(dìng )做。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qì )。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shì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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