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méi )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què )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kè ),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tuō )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chū )去。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què )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xù )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me )知道不可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qǐ )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jǐ )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shí )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zhuō )旁边。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zhī )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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