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fēn )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rán )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zhōng )无法知道。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至于老夏(xià )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qiě )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xià ),一脚油门消(xiāo )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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