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你,就你。容隽(jun4 )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lǎo )婆——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bú )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zhè )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而乔唯一已经知(zhī )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gèng )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diǎn )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仲兴听了,不(bú )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yī )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谁要(yào )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rén )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fàng )心吗你?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kōng )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gòu )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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