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shā )什么车啊。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zhè )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lái )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jiā )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xià ),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qǐ )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qián ),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chū )去的时候拿吧。
书出了(le )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sān )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lǐ )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le )。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zhe )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de )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zuò )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nǎ )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zěn )么着?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过最最让人觉(jiào )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xià )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chū )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dān )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lǐ )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dōu )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yī )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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