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爸爸怎(zěn )么会跟她说出这(zhè )些话呢?爸爸怎(zěn )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zhe )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地为他(tā )剪起了指甲。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他决定都已经做(zuò )了,假都已经拿(ná )到了,景厘终究(jiū )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shàng )了一艘游轮
景厘(lí )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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