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zhù )地浑身发抖。
霍靳北继续道: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踏出这一步之后,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霍靳北被她推开两步,却仍旧是将那个袋子放在身后,沉眸注视着她。
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我也没有意见。宋清源说,但你不是不甘心吗?
千星明显失去了耐性,忽然就近乎失控一般(bān )地扑向了他,想要夺回他手中的袋子。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千星大概听懂了,微微拧了拧眉,没有再说什么。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mà )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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