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tíng )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yòng )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bìng )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tīng )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shuō ):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guò )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wéi )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zhe ),他没钱买头盔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bìng )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jì )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jiā )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zǐ )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néng )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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