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lái )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shēng )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周五晚上回到(dào )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gēn )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男朋友你在做什么(me )?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孟行悠三言两语(yǔ )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接跟我爸妈说实(shí )话,比较好?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dùn )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tiān )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yàn )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gēn )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pèng )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chí )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犹(yóu )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孟母打算让孟行(háng )悠自己挑。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jì )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tái )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qì )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lái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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