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hòu )老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jīng )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wǎng )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shì )这样的。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yuán )机票打六折(shé )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nǚ )老师全上前(qián )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me )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那家伙一(yī )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jīng )的机票,首(shǒu )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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