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duō )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de )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yǒu )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xū )要担心。
景厘蓦地从霍祁(qí )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pū )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qǐ )来,说:爸爸,我来帮你(nǐ )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de )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yàn )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què )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xiàng )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le )两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yáo )头,说:坦白说,这件事(shì )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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