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你就真的不怕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坏了你和孟郎中的事?瑞香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她觉得张秀(xiù )娥的态度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的本意是不希望自己和宁安有什么纠缠的,所以这个时候她会选择性的忽略,也是正常的。
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可是你这样走了,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qíng ),我是真的会愧疚的。
自然自然!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张秀娥连忙点头,她不关心也不行啊,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
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舀了水洗了洗脸,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才打算去睡觉。
这张大湖虽然讨(tǎo )厌了点,但却是一个十足十的蠢人,一个彻底的只知道干活的榆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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