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de )人,却还要在(zài )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háng )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shàn )地盯着容恒。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zhe ),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běn )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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