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安(ān )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bī )她忘记从前的种种(zhǒng )亲恩,逼她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cuī )促她赶紧上车。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yàn )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me )会不想认回她呢?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nǐ )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nà )扇门,忽然颤巍巍(wēi )地从里面打开了。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tā ),有些艰难地勾起(qǐ )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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