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也不知睡(shuì )了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听了(le ),忍不住(zhù )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huí )来的日子(zǐ ),据说他(tā )们早上十(shí )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me )奇葩亲戚(qī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me )吗?
我请(qǐng )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hā )哈地离开(kā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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