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yǐ )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guò )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tā )走啊?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de )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那(nà )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men )帮我改个外型吧(ba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sù )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shì )排气管漏气。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qiě )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fēi )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shàng )去了。此时我的(de )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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