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èr )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景彦庭坐在(zài )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fú )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电话(huà )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huǎn )报出了一个地址。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yuàn )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yǒu )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biàn )跟爸爸照应。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zōng )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你有!景厘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shǐ ),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yǒng )远都是我爸爸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yī )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dé )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dìng )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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