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shēng )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shí )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yī )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先是(shì )愣了一下,随即(jí )就伸出另一只(zhī )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至于(yú )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me )疼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nǐ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duō )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bǎo )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shū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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