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duō ),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nǎo )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de )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měi )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哪能不明白(bái )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bú )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nǐ )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hǎo )了(le ),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néng )幸福啊。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shì )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wéi )一怒道。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wēi )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dà )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tiān )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ba ),我不强留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méi )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dìng )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duì )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yóu )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yě )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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