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hún )地开口(kǒu )道。
又(yòu )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yě )是他接(jiē )送我和(hé )唯一的。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不(bú )严重,但是吃(chī )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伸出完好(hǎo )的那只(zhī )手就将(jiāng )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huì )像现在(zài )这样照(zhào )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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