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jiāng )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tíng ),不会有那种人。
我要过好日(rì )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shuō ),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hǎo )?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哪怕到了这(zhè )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zì )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shì )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yī )点,再远一点。
景厘控制不住(zhù )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所以,这(zhè )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dé )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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