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zhàn )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bú )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nán )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xiǎng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shí )候总能明白。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yǒu )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yǎn ):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gǒu ),还是你哥哥更好。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yǎn )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tái )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qǐ )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le ),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幸好咱俩这(zhè )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fā )朋友卡。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xiǎng )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景宝抬起(qǐ )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ràng )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duì )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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