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dài )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爸爸,你住这(zhè )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zǎo ),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jiào )外卖?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qí )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de )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nèi )。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shí )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yī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rén )在,没有其他事。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shí )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bà )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tóu ),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zhī )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luò )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wǒ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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