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jí ),都是一种痛。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nà )天起,我们就(jiù )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厘(lí )听了,眸光微(wēi )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nǐ )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shuǐ )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zǒu )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shēn )手轻轻扶上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这(zhè )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sī )。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xīn )一段时间,我(wǒ )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gòu )了不要告诉她(tā ),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wǒ )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bú )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jiān )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nà )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bú )承认自己还紧(jǐn )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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